还小时,晚上做作业,只有小学文化程度、嗜酒如命的老爸经常搞几杯酒后就在酒桌旁不断叨念着不知从何处捡来几句什么“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等乱七八糟的古文,那时当然不知道那讨厌的古文讲什么东东。听多了,也就略知他强调什么“一个人要在三十岁之前要成家立业,四十岁后要理智,不被各种现象所迷惑,五十岁后要对人生有了大致的了解,六十岁后要不再争强好胜,七十岁以后做什么都行,无所顾忌……”。此外,他还说什么“三十不发就不发,四十不富就不富,五十将走回头路……”,“人到中年万事休”,“一日之计在于晨”的一大堆废话。那时只知道噪声太大,影响我做作业罢了,从不屑什么三十、什么中年之类,总觉得这东西离自己太遥远、太遥远了。
弹指一挥间,读完了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继而参加工作,工作不到几年,不知不觉中自己就步入“而立”之列。就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想起伟大的孔夫子的名言:“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仔细对照自己,“吾十有五,而志于学。”这时段已经逝去,不复再来,也无需计较。“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是以后的事情,也不必急于考虑。但“三十而立”是目前急需解决的事情,可说是当务之急。
如果孔夫子所说的“三十而立”中的“立”特指是“成家立业”的话,对照自己,年到三十,“业”暂且说是立了墙基,而“家”却毫无着落。如果“成家立业”总分是100分的话,现在只得到总分的四分之一,也就是25分。从这角度看,“三十”对我来说不但不“立”,倒反“而栗”了。
当然,现在看来,孔子所说的“三十而立”中的“立”不一定只是指成家立业,而是在对社会和自己都有比较明确的认识和理解的基础上的一种自觉的或者是有相对觉解的意识,一种自我人格独立的意识。也就是说“30岁人应该能依靠自己的本领独立承担自己应承受的责任,并已经确定自己的人生目标与发展方向”。简单一句话,30岁,人应该能坦然地面对一切困难了。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应该是比较乐观的、欣慰的。80后的我们,经商的也不一定要产业殷实,治学的也不一定有著作刊行,从政的也不一定要混个科长、处长之类……。我想,如果对“立”变态的攀比,那已脱离孔圣人的本意,而使人更迅捷地接近病态。因为人的“立”意识是一种普遍的精神现象,具有自觉性、独立性、阶段性、过程性、内在和外在统一性等特征。
但是,世俗的力量还是很强悍的。当我们谈论“三十而立”的时候,人们还是对“立”有过高的期望值。什么“三十而立,三十五级别应是副处,否则前途就没有了希望……”这些来自民间、一代一代沿袭下来的说法,其影响是深入人心的,将那些为人生有所设计的男人逼得要跳墙。
30岁的男人,也就是80后的男人们,我们是需要幸福感觉的人,而不是要为年龄、光荣与梦想而殚精竭虑牲畜,我们对年龄要坦然,一笑置之,坚信“男人40一朵花”,30岁还只是花骨朵,含苞欲放着,大有作为。
虽然“而立”的标准很难确定,但我觉得有一位朋友说得好,如果能在30岁之前都做到以下十三个“一”,说明你“而立”了。如果还没有做到,请抓紧时间啦。
第一,交一个“铁杆儿”朋友;第二,懂一门外语 ;第三,挑战一次生命的极限;第四,孤身流浪一次;第五,拍一张永生满意的酷照;第六,犯一次刻苦铭心的大错;第七,开一个有积蓄的银行户头;第八,醉过一次酒;第九,买一只像样的手表;第十,谈一次真正的恋爱,第十一,打过一次架;第十二,炒一回老板;第十三,过一段独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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