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大家好,这是一篇用心写的文章,请您耐心看完,相信您一定不会白看的的,谢谢!
一个“固执”的追梦者
——记尊师周祖庠教授
总角即闻河海清,
耳顺不见圣人行。
卌年杏坛空设帐,
唯存纸上古稀声。1
——题记
壬辰龙年正月初四,我来到广东省中山市丽景学校参加一个国学学习班。早在初二,我就在太原上了火车,随后坐了34个小时于广州下车。当人们都沉浸在过年的喜庆气氛中,享受着年的热闹与家的温馨,我却告别家人独自踏上遥远的旅途,而这,只是因为一个人、一个“固执”的追梦者。
他,就是我尊敬的国学老师——周祖庠教授。
第一次知道老师是在网上。那是去年的暑假,我刚从高考的硝烟中走出,整日在读书和上网中打发时间。一次逛国学论坛网时,看到一篇帖子,叫《一个国学工作者的梦》,读之,潸然泪下、感慨万千。在我看来,这文章分明是用血和泪写成的,字里行间透出深深的辛酸和长长的叹息。从此,我认识了老师——一个“固执”的追梦者。文章下面附了发帖者的QQ号,我加了好友,也从此认识了周老师的学生——刘朴之。通过交流,我知道了他们在长沙办学,而我,开学也正要到长沙读书,太巧了!之后,我读了老师更多的文章,对他的敬意也日益加深,我感觉我没有找错人。我期待着在长沙拜见老师并聆听老师的教诲。
开学了,首先是军训,由于时间紧张,我一直拖到军训结束后才去拜访老师。在经历一番周折后,我终于见到了老师。
老师是湖北荆州籍贯,1947年5月生于贵州威宁,“老三届”高中生,文革中备受迫害。曾在威宁、六盘水、重庆、宁夏、南京、漳州等地任教,个人经历十分坎坷曲折。为将我中华国学发扬光大,创办了一所非盈利民办学校——三楚书院,并任山长。待我见到老师之时,他已64岁,鬓发皆白,身体已经衰老,但目光坚毅有神,给人以无限力量,也让人生出无尽叹息。
自那以后,我便开始跟随周老师学习,每周日上午,我都骑车赶到书院听课,从9月25日第一讲开始,到12月25日最后一讲结束,从未间断。为了听周日的课,我牺牲了俩次山西老乡会、若干次社团活动,早上不能睡懒觉。后来书院又开了国学夜校,晚上6点半到8点半,我亦报名参加。夜校总计上了36节课,期间,我逃掉了学校所有与之冲突的活动。夜校分俩班,周一三讲授古汉语文字学,二四讲授经典,我上的周二四的班。由于书院资金不足,校址选在离市区较远的一个村庄里——桃花村(因为距市区越远房租越低),从学院骑车到书院要近1个小时,从宿舍也需半小时四十分钟。每周二四的晚上,我骑车赶往书院,村里没有路灯,天一黑就伸手不见五指,若逢上下雨,道路泥泞,到处是水坑,且眼镜片上布满水珠,模糊的看不清前方…就这样,风雨无阻,坚持不辍。有同学说:“你可真好学”,可是,比起古人“负箧曳徙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的“勤且艰”,这又算得了什么?我看不是我好学,而是当今不好学的人太多了,“显”得我貌似好学。而且今日好学之人,多是执着于升官发财、追名逐利之学,真正愿意倾心于真理的,有几人欤?即便是求索真理之人,也大多一知半解、穿凿附会,像周老师这样真正掌通国学的一流学者又有几人欤?唉!
炎黄以来,中华民族形成了其博大精深的独特文化——中华国学,这国学,不,是国血!这血脉传承万代,维系着一个民族的生存和尊严!没有这伟大的民族之学,就没有团结、繁荣、令世界瞩目的中华民族!中国要真正发展、复兴就不能离开中华国学,只有中华国学中的优秀部分得到真正发扬,中国才能实现伟大的民族复兴。所谓“继承传统,推陈出新”,基础和前提是对优秀传统的继承,只有继承了,才有推陈出新的可能和土壤。周老师心系国家和民族,不论是在文革中,还是在改革开放的现代,他光扬国学的心愿从未改变。为了这个理想,为了这个梦,老师多年来在极端困难条件下超负荷劳动,给自己的身体造成了极大隐患。2000年,老师的《新著汉语语音史》定稿,但随之病了一场。但老师并不因此感到悲哀和后悔,他说:“我这个在文化大革命中九死一生的人,没有死能够活下来就算不容易了;活下来没有神经失常、没有残废还算健康就不错了;能健康地活着还能做自己愿意做的是就够理想的了;能做自己想做的事,还能做出点自己想做出来的成果,这又该是何等的幸运啊!”2每次听老师的课,有时感觉他不是讲课,而是呐喊、是呼唤,这呐喊,让我备受震撼,让我热血沸腾,也让我深深叹息。
下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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