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有一个小伙伴和我玩得特别好,相同的遭遇让
我们敞开心扉交谈,在1995年底的那一夜,我们彻夜畅谈,
他问我,阿吉长大后你想做什么。那时候的我还是个10岁
出头的孩子,我开门见山地说,远走。
1996年初,那时候的我才上初一,我记得是周五的下午,整个
学校都在流传着—-他在放羊的时候躺在山坡上服毒自杀了;
我心在滴血,当我赶到那个山坡的时候,他已经被就地下葬了,
按照僚人传统,未满36岁死亡的人,灵魂是不可以进家的,更不
可以进山寨的。
当一个人希望被垄断后,他选择了成仁,灵魂自由了。
而我坚定了远走的决心;多年来,每逢遇到绝境,甚至流浪街头,我
都把它当成动力。
遥远的国度,陌生的微笑,世界同胞的拥抱。这是我所期待,
与个人的生命相比,家人的生命才是更重要的。与家人的生命相比,民族的生命更重要。与民族的生命相比,人类的生命更重要
该是挥手告别的时候了,轻松一下,听一下,班德瑞的音乐—征服天堂;安然入睡。
明日,明月,太阳依旧升起,街头依旧热闹非凡,一切的一切照旧,在遥远的国度,
陌生的人群,我也依旧阳光快乐地生活。
彡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