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格林菲尔德(Lauren Greenfield),戈尔韦(Galway),爱尔兰
“我儿子总说爱尔兰是‘孩子们可以自由奔跑的地方’,”格林菲尔德说。她每年都会到爱尔兰西海岸的渔村朗德斯通(Roundstone)。部分原因是她的儿子——7岁的加布里埃尔(Gabriel)和13岁的诺亚(Noah)——和17个堂(表)兄(妹)能在这里一起疯跑。除了家人的照片,格林菲尔德的度假照片捕捉到了当地的传统,比如圣斯蒂芬节游泳——每年12月26日,聚集在戈尔韦的勇敢的狂欢者们跳进冰冷的水里。到目前为止,格林菲尔德对此还是抗拒。“我的角色是支持者和摄影师,”她说,“我是在洛杉矶长大的懦夫。”
亚历克·索思(Alec Soth),明尼阿波利斯(Minneapolis),明尼苏达州
“明尼苏达人永远在抱怨天气,”索思说。他是明尼苏达州本地人。“今年冬天是最冷的一个冬天,我打算逃离出去。”因此,索思和七岁的儿子在1月份游览了卡尔霍恩湖,从一个不同的角度观看这个夏季热门度假地。“看着这张照片,你会觉得它像冻原。那里的风真跟刀割似的。”
萨莉·曼(Sally Mann),布法罗溪(Buffalo Creek),弗吉尼亚州
萨莉·曼是弗吉尼亚州列克星敦市本地人,她被自己450英亩的农场给拴住了,已经几十年没有度假了(“我像个骡子似的被这个地方拴住了,”她说)。但是离她家约15英里的布法罗溪对她来说是个休憩之地。“在那里朦胧的暗光中,我体验到了与某种古老的东西的一种神圣的交流。那种交流总是有利于复原,令人振奋。”
西蒙·诺福克(Simon Norfolk),巴米扬(Bamiyan),阿富汗
这位英国摄影师第一次到阿富汗巴米扬至科依巴巴山的山谷时,有了个不可思议的发现——他梦想的房子。“我想让它成为我未来的度假别墅,”诺福克说。他“完全”被这个加固的住所“迷住了”。这座房子坐落在杜卡尼谷(Dukani Valley),耳畔能听到汩汩的河水声,旁边是白雪皑皑的山顶,周围是桃树和肥尾羊。“这个房子属于一个住在丹麦的移民,”他说,“他会卖吗?要花多少钱?”还有:“我怎么修复呢?外国人能在这里买房吗?我怎么可能住在一个阿富汗的村庄里呢?”
乔尔·迈耶罗维茨(Joel Meyerowitz),博恩孔文托(Buonconvento)附近,托斯卡纳,意大利
迈耶罗维茨和妻子玛吉·巴雷特(Maggie Barrett)从1995年就很喜欢这个两边栽满柏树的“不可思议的、教堂式”的小径,当时自称“城里的老鼠”的迈耶罗维茨在博恩孔文托附近教讲习班。过去的这一年是他们首次在欧洲度过完整的一年。“我75岁了,两年前,我的几个非常亲密的朋友在几天之内先后死去,”迈耶罗维茨说,“他们一直对妻子说,‘咱们走吧,咱们去旅行吧,咱们做点别的事吧。’但是他们一直没去。我看着玛吉说,‘我们还等什么呢?’”
南·戈尔丁(Nan Goldin),威尼斯,意大利
“威尼斯是将我的审美幻想变成了现实,”戈尔丁说。这个城市是她最喜欢的古董商(“他教给我了一切”)的家和二十年的记忆,包括她和吉吉·詹努齐(Gigi Giannuzzi)在那里一起度过的冬天。詹努齐是她的书《十年之后:那不勒斯1986-1996》(Ten Years After: Naples 1986-1996)的出版商。“冬天我和他待在这个房间里。窗户都破了。他有自己的贡多拉小船。有时它会沉到运河底。”
塞瓦斯蒂亚·萨尔加多(Sebastião Salgado),乌布(Ubud),巴厘岛
从1993年起,萨尔加多经常和妻子莱利亚(Lélia)一起去乌布区旅游。大多数游客都成群结队地去海滩,但是他说:“我更喜欢小岛的中心。我度假的时候拍很多照片,大多是关于家人和我周围发生的事情的照片。”他拍到了这张年轻的舞蹈者们穿着五颜六色的服装走上阿曼达利度假村的台阶的照片。“所有的裙子都是藏红色的,”他说,“拍成灰色看起来特别漂亮。在我看来,黑白镜头下的印度尼西亚要漂亮得多。”
赖安·麦克金利(Ryan McGinley),门多西诺县(Mendocino County),加利福尼亚州
当麦克金利想冷静下来或者想从早到晚沉浸在编辑中时,他就躲到加州红木林森林学院,它是一些用太阳能发电的房子,从旧金山开车到这里需要两个半小时。这些房子很偏僻,在一条土路的尽头,手机信号不稳定。麦克金利喜欢站在他最喜欢的红木林里,在“玻璃房子”(如图)里睡觉,和房主查尔斯·贝罗(Charles Bello)结伴游玩。贝罗是个艺术家、建筑师,他在20世纪60年代“决定辍学”。“他带你漫步大自然,他告诉你如何分辨所有的蘑菇和树,”麦克金利说。
马丁·帕尔(Martin Parr),内赫布里底群岛(Inner Hebrides),苏格兰
“我不只是记录纯粹的天然美景,”帕尔说,“那不是我感兴趣的事情。”但是在埃格岛(Isle of Eigg)上,甚至连拍个晾衣绳这么日常的东西,有时都透露出美感。在过去的40年里,帕尔经常在苏格兰的小岛上度假。现在,他正在考虑出一本关于苏格兰的书,举办一个苏格兰的展览,主要由他在停工期间拍摄的照片组成。
多明戈·米莱拉(Domingo Milella),卡拉达格山脉(Karadag Mountains)
“我在意大利、突尼斯和埃及广泛旅游过,但是土耳其将很多文化融合在一起,”米莱拉说。在土耳其的几次旅行让他迷上了美索不达米亚北部地区。这位摄影师不用GPS,把自己的旅行比作古代遗址“寻宝行动”。在最后一次夏季旅行中,米莱拉徒步走到了卡拉达格山脉,拍了这张自拍照,照片中的山上刻着象形文字,是献给赫梯国王哈塔普(Hartapu)的。“我们不知道它是圣坛还是王座;这张照片是关于不可能知道的事情的。”
卢卡·洛卡特利(Luca Locatelli),死海,约旦
在约旦为杂志封面故事《后现代牛仔宿营地》(Sleep-Away Camp for Postmodern Cowboys)拍完照片之后,卢卡·洛卡特利打了辆出租车去死海。“在郊区,所有的东西都史一个颜色,”他回忆说,“就像拉斯维加斯。你开呀开呀,突然之间,它出现在你眼前。”在这片神圣的海滩上,这位摄影师高兴地发现当地人的互动方式跟他的故乡意大利的方式一样:吃午餐,打球,游泳。他照了很多照片,但是只有几张挺过了当天,包括这张一家人一起漂浮的照片。“因为盐分太大,很多照片都不能用了。”
吉莉安·劳布(Gillian Laub),特拉维夫,以色列
“它是这个国家呼吸的地方,”劳布这样形容特拉维夫的海滩,“不管街上发生什么政治动乱,每个人都来这里休息,从紧张气氛中缓口气。”劳布是纽约本地人,她经常和朋友们去以色列。2006年,以色列和黎巴嫩交战期间,她把朋友的双胞胎女儿伦尼(Lenny)和雅茨(Jazz)带到宁静的海滩上,拍了张照片(这对双胞胎最近在这里学会了冲浪)。她说,在以色列,“人们生活的方式像是他们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非常强大。”
奥拉夫·奥托·贝克尔(Olaf Otto Becker),泰根湖(Tegernsee),德国
在夏季的周末,贝克尔躲到啤酒花园——就像泰根湖的Gut Kaltenbrunn啤酒花园——纵情享受几百年的传统。“坐在户外,喝着啤酒,看着美景,”他说,“这就是巴伐利亚人的生活。”对贝克尔来说,这是张难得的停工期间拍摄的照片,他更喜欢用大格式相机拍照。“15年前,我喜欢随身带着相机——一个拍立得相机。我业余时间出去的时候,拍了成千上万张拍立得照片。但是现在不同了。我和朋友们在一起时,唯一的相机就是iPhone。我用眼睛拍照。”
马西莫·维塔利(Massimo Vitali),科奇亚山(Mount Corchia),意大利
“你徒步旅行时,目的是徒步,”维塔利说,“我不想拍照的事。但是这景色太美了,我必须得拍一张。我忍不住。”这条路离维塔利在意大利卢卡的家有35英里远,它沿着科奇亚山通向一个大理石采石厂。这座山离大海只有几英里远,但是这一天,维塔利说,“云变成了海”。
杉本博司(Hiroshi Sugimoto),热海(Atami),日本
“最美的时候是早上日出前,有时是日落后,”杉本博司这样描述日本的热海。他在那里有个海滨公寓。“我只在这个公寓里放了一个8×10照相机。任何时候,我想拍就能拍。”
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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