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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茵:但是现在还有一个关键的问题,就是中俄已经两次在联合国行使了否决权,明显的,但是西方国家在阿萨德宣布有生化武器的之后,就坚决的制裁叙利亚,现在已经形成了两个派别,明显的一个对立,现在是不是就看这两大阵营一个对立。
阮次山:叙利亚当局新的国防部长实际上讲的,因为西方国家说他的化武要运到的地方,就说我的化学武器绝不会用到我自己人身上,我只会用到外来势力侵入或者是对我们不利时候上面用,当然这个说法我觉得叙利亚军事当局也不太明智,你要做就做,别说,因为全世界有一个违反两个大的,一个核武、一个是大规模化学武器利用,他不是签约国,可是大规模化学武器有一个国际惩罚的条例的,所以,国际社会上,包括美国指责他,如果你用的话,你会面临很强硬的后果,甚至你如果用的话,阿萨德国际战争刑事法庭审判,可是你狗急跳墙,我们孙子兵法讲的,你穷寇莫追,你追到最后反咬你一口,用什么东西咬,咬不过你,又放化武,使得大家互相。
梁茵:同归于尽。
阮次山:所以我觉得现在美国跟俄罗斯已经限于冷战时期的一个重复一个点,你吵我吵,美国怪俄罗斯说你否决了叙利亚问题的提案,可是你也不能怪俄罗斯,在这个问题上面,俄罗斯坚决在你不能,你能保证说我叫叙利亚总统阿萨德下台就天下太平,我们中国的立场是过去一再的强调,我们只站在公正跟和平的立场,所有的各国内政的问题由他们内部人自相解决,不过,我觉得我们现在中国外交不能只限于这一步,光说不练,人家会讲你说,怎么办?我们要提出我们自己的一套,三四个月以前我们曾经派特使到处走,你包括以前的马朝旭在内到处走,提出既自己的看法,我觉得现在我们未必能够提出解决叙利亚问题的方案,可是我们中国必须要告诉世界各国,我中国不是局外人,我中国绝不是旁观者,我们提出什么样。
你看,如果说俄罗斯提出这套,美国、西方国家提出这套,安南提出这套,我们要找出一个我们中国可以扮演的角色,我们可以提出来一套你各国方案的没有的,我中国的优势在哪里?我跟阿萨德是不是某一方面可以跟他沟通,这种努力,这种表演我们一定要有,我们要派更高级别人去,外交部长去到处走一走,不管成本成,中国出现就是我们外交的一个胜利,所以不能只靠外交部发言人在北京讲话的,我们必须要在各国行动当中提出自己的一套原则以外,实际的行动,你有一二三四,我有一二三四,我为什么在叙利亚问题的,我9个月此提否决票,我有我自己的看法,我有借着相应的对策,这个才是我们在外交上必须另外做的策划,不要让人家觉得我们是坐观其变,我们只是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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