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罗玉凤借网络成名,但她的雷人行径却并非每人都能接受。昨日,她亮相上海参加东方卫视最新推出的全球选秀《中国达人秀》,现场一黑衣男子突然用一枚鸡蛋砸中她的脑袋,还喊了一句“你这个无耻的炒作者不要再来丢人了”。而头发上沾满蛋液的凤姐一脸难堪,全然没有回过神来。(5月16日 天府早报)
从木子美、“芙蓉姐姐”、二月丫头、“公交妹妹”、白鹿鸣到兽兽、玉凤,为博得名利,形形色色的“自恋狂”们近年来纷纷在网络上“炫酷”。她们“想出名趁年轻”的焦灼心理,驱使自己厚脸皮大肆炒作自己、蹂躏自己。
以下是我撷取的经典语录:
木子美:“不需要工作时,会看看碟,上上网,或者去一些酒吧,碰到心仪的男人,可能会跟他聊聊天,喝喝酒,然后一夜情……因为不害怕,我轻易就能爱上一个男人,轻易就能跟他上床,轻易就能从他身边离开。男女关系于我而言,就是直接地与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
芙蓉姐姐:我那妖媚性感的外形和冰清玉洁的气质(以前同学评价我的原话)让我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众人的目光无情地揪出来。我总是很焦点。我那张耐看的脸,配上那副火爆得让男人流鼻血的身体。
白鹿鸣:“我最擅长勾引人,孔子也不例外。”“我的一夜情值10万元。”“轻声问候孔子,你好吗?寂寞的孔子,寂寞的国学,寂寞的我……” “其实我那只是像一个俄罗斯圣母形象的现代体现”,“孔子说,食色,性也。我去慰藉他千年的寂寞。”
玉凤: 以我的智商和以我的能力的话,往前推三百年,往后推三百年,总共六百年之内不会有第二个人超过我。有中国人民银行、花旗银行、渣打银行、汇丰银行、交通银行、中国人寿、友邦保险等金融公司驻中国区首席执行官向我表达爱意,愿意与我结婚,而本人觉得他们年老色衰,说不定今天结婚,明天就死掉了,所以不愿意。
对于此起彼伏的以丑为美、颠覆传统道德伦理的自恋、自虐网络旋风,有识之士口诛笔伐。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陈晓明担心,当下网络文化的反秩序性和非规范性虽然打破了权威和禁忌,却也造成了当代文化秩序的错位和文化价值的严重失衡与混乱,“这样会不断撞击当代中国脆弱文化的底线。”
《中国青年研究》总编刘俊彦说,“自恋可以理解,但应在一定范围内,把私下自我欣赏的东西拿到网络上展示就变成一种炫耀。但即便是炫耀也要有度,把不洁的、令人反感的东西拿来炫耀,有愧于作为一个文明人应有的教养,也有违社会公德。”
然而,“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从木子美到兽兽,似乎都在一定程度得到了心理和物质上的满足,成为一些人的青春偶像。对于2010年北京车展的兽兽,有人这样写道:看到车展上美艳动人的兽兽,只有去了现场的观众是最有发言权的,看看车展现场里三层外三层的阵势,再看他们疯狂拍照的架势就能说明一切了。外三层没能清楚看到兽兽而感受不到“美到窒息”的感觉的观众,也许还可能有被“挤到窒息” 的感觉。
放大了的网络意淫,更容易使人“会意”和“神达”,其暗示性尤为强烈,破坏力尤为强大,给青少年人生观、价值观的选择带入了困惑迷茫之中。其实,最值得反思的是挥霍公共资源、哗众取宠、丧德放纵的新闻炒作。罗玉凤很明显是某个团队炒作的结果。对罗玉凤而言,网络走红是“洗具”还是“杯具”呢?虽然这就像是一场在网络上演的街头猴戏,罗玉凤就是被一根绳子拴在中央由耍猴人操纵的猴子,而网民不过都是看热闹围观的路人,但在“眼球经济”时代,如芙蓉姐姐一样红了以后,一切皆有可能。但误导公众、戕害心灵之罪,何人来抵?
每个人都是自觉的精神生产者,其产品是要影响人的,除非它停留在大脑中,不生产出来。不论是呓语、梦话、表演,还是其它方式被人感知的,只要有人听到看到,就有了社会影响,也就有了社会责任。我们对是非、良莠、荣辱应该有一个基本的评判,旗帜鲜明地反对和抵制假、丑、恶,赞美和弘扬真、善、美,这是人类走向崇高的必然要求。
凤姐们,臭鸡蛋不砸汝,汝不知道什么叫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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