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也是混混沌沌的,根本不知道自己以后要搞音乐。当时对家庭条件,完全是没有知觉的。后来的选择完全是个人的冲动,家里没给我安排任何东西。
主持人:余隆实际上说老实话面对你的时候,和我们优米网广大观众朋友来谈,有一点点间隔在于什么地方呢?余隆确实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我指的金钥匙不是说你那时候有多少财富,实际上像我们这样一个年龄,实际上那时候都很贫穷。但您的金钥匙是您的祖父您的父母一代,知识的传承和音乐世家的渊源,普通的年轻人跟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可借鉴的,他家里没有什么?
嘉宾:这么说我想很坦白的跟优米网的观众说一说,我觉得我一般现在基本上从来不接受采访,我来优米网很重要的原因是跟利芬有很大的关系,因为我非常钦佩利芬对事业自己对理想执着的追求。我们都是这么经历过来的,我觉得我自己明白我一生应该怎么过我觉得是我在德国留学的时候,如果你回过头说我小时候的情况,我觉得我跟所有的年轻人一样,基本上在一种混混沌沌里边过,应该算是少年时代,童年少年时代。因为我的童年少年时代基本上是文革刚结束的时候我那时候刚完,完全是混混沌沌也不知道之后会怎么样。像今天的孩子会知道中国是怎么样的发展,城市会怎么样发展,我们有各种各样的专业有怎么样的发展,他们比我们早熟很多,我们那个时候基本上在一个比较混沌的状态下长大,甚至不知道自己要搞音乐。所以你刚才说含金钥匙的问题,对我来说是没有知觉的。没有知觉的原因是我不认为我自己之后会搞音乐,因为我家里环境是搞音乐,大部分学音乐的子弟在我这个年代跟家庭有关系,学艺术的吧,包括濮存昕、葛优他们这些人他们去学表演都跟家里的情况有关,那个时候资讯没有那么发达,包括现在有网络、书刊各方面很发达。应该承认我们今天的中国在媒体,包括网络上面是非常敞开的情况。我们那时候基本上完全是一种我觉得,比较闭塞的这种状态里边。
如果今天这么来说,我也可以承认,因为我这个专业跟我的家庭有关系,可能是耳濡目染受了点影响,坦率说也没受多少影响,我们小的时候不让弹莫扎特贝多芬的曲子,文革的时候被禁止,连练琴都不许练这些东西。我们小时候练样板戏,我外祖父把样板戏重新改编了以后让我们在家里练。所以你们说耳闻目染有多大的作用我也不敢说,你们可以从心理医生那找寻点作用,我个人认为作用不大。
我念了大学以后,我对这个行业发生了一点兴趣,然后是我自己要求的出国。其实当时的情况我们那时候跟现在的孩子不一样,现在大部分孩子出国都是父母安排,或者是一个大的环境说必须要走这条路。我们那个时候出国大部分人是出不了国的,出国的情况除非你这个孩子特别有一种愿望冲动,你想看世界你想了解你的专业,了解外面对你这个专业的看法,你是有个人冲动以后逼迫你自己去找同学,然后找朋友做担保,那时候我们还要担保信,找朋友联系学校还得考试借录音带录像带,那时候有二分之一的录像带给别人看。所以大部分情况完全是个人的一种冲动,没有任何人告诉过你,我可以坦率的说,家里并没有给我安排任何东西,完全都是自己的冲动,通过同学联系的到国外去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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